因为夜轻染是老皇帝选中的天圣皇朝的继承人,而云浅月和荣景要颠覆这个王朝 ,所以他们就变成了仇人 。
角色介绍
一 、夜轻染
天圣新皇,原为德亲王府的小王爷,因出生时帝师批命“九天龙星 ,夜不绝亡;生不存养,神鬼同行”,所以是老皇帝暗中培养的准继人 ,还有夜氏暗龙的身份。他生性张扬洒脱,又有小魔王之称。帮助云浅月脱离容景的计划,也是最先揭开云浅月的真实实力的人 ,最后与容景决战,遗言“我以我血全夜氏 ”血祭夜氏 。死后求容景将他挫骨扬灰。
二、云浅月?
云王府的嫡女,东海国二公主。为了不嫁入皇家,跟在夜天倾后辛苦伪装十年 ,外界有纨绔不化,嚣张跋扈,大字不识等传言 。实际上 ,艳若桃花,才思敏捷,在容景面前还是贤妻良母 ,同时还是红阁、风阁和云阁的主人。
扩展资料:
《纨绔世子妃》的作者是西子情。故事主要讲述了一位国安局最年轻最具才华的女上将,牺牲后穿越到天圣皇朝云王府,成为云王府嫡女的故事 。
内容简介:她是国安局最年轻最具才华的上将 ,一朝为国身死,灵魂坠入异世,重生在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之身。她是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 ,亦是人人口中的纨绔少女,嚣张跋扈,恶名昭彰,为了给自己心爱的人一个机会启动凤凰劫。
后记番外 (1)
云浅月悠悠醒来 ,入眼处是容景盯着她一眨不眨的温柔玉颜。这样的温柔,像是碎了蜜一样,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锁
在他的眼里 ,如被千丝网缠住一般,不能动弹分毫,让她不由一怔 。
“醒了?”容景见她醒来 ,声音分外低柔。
云浅月乍醒不能适应这样的容景,虽然这人平时对她也是温柔,但是那温柔却也包涵着大男子主义的固执在内 ,可不像
如今,这般温柔至极,她不由颦眉 ,“你怎么了?”
容景看着她,笑而不语。
云浅月愈发觉得今**可疑,不由心下疑惑,细细打量他 ,一张玉颜除了温柔还是温柔,任她如何看也看不出什么,不由
移开视线 ,看向房间,房间内的陈设一目了然,再熟悉不过 ,她立即道,“我记得我们不是去了灵台寺吗?怎么如今在自家
的房里? ”
容景依然笑而不语 。
云浅月皱眉,看向窗外 ,天色尚早,阳光正好,她伸手揉揉额头 ,“我记得你去寻灵隐大师,我和容凌上了后山,他淘
气爬上树去,之后……”之后如何 ,她却是没了印象,不由头疼起来。
“之后你晕倒了,将容凌给吓坏了。”容景抓住她的手 ,温柔至极地道,“你昏迷不醒,后来事儿自然想不起来 ,不要
想了,免得耗费心神,仔细伤身 。 ”
云浅月愕然 ,“我晕倒了?”
容景将她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把摸,笑着点头。
“我怎么会晕倒?”云浅月愈发奇怪。
“你说你怎么会晕倒?自己的身子日日不精细注意 ,如此粗心,若不是容枫出现救了你,险些酿成了大错 。 ”容景责怪
地看着她,想起这事儿 ,便是一阵后怕,若是容枫不出现,她身边只有一个三岁的容凌 ,摔倒在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云浅月本来奇怪自己竟然晕倒,还未容她细究 ,便听他说起容枫,躺着的身子腾地坐了起来,喜道 ,“容枫来了?”
容景早有防范,连忙将她身子稳住,板下脸来 ,“刚说你的话,便当没听一样,动作还是这般粗重不注意分寸,你让我
怎么放心?”
云浅月却不理会他说什么 ,根本无心去听,继续喜道,“他在哪里?怎么不见?”说着 ,便要推开容景,急着下床,口
中嘟囔道 ,“两三年不见他了,怪想的,难得雪山老头将他放了出来 ,否则的话,难保我忍不住杀去天雪山将他抢出来,好
好的一个人 ,那死老头子非要栓在荒山野岭的陪他,岂不是糟蹋了人。 ”
容景见她急急躁躁,脸色顿时不好看,怒道 ,“云浅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这一声极大,一改早先轻声细语的温柔 ,带着隐隐沉怒 。
云浅月动作一顿,看向容景,想着这样的他才是真的他 ,不由松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这才是我认识的容景 ,刚刚
我差点儿以为你被鬼附身了,否则好好的人,凭地弄成那副柔成水的样子来。”
容景闻言 ,顿时被她气笑了,语气阴沉沉地道,“你不想想我为何变成你口中柔成水的鬼样子? ”
云浅月见他真的怒了,也顾不得见容枫了 ,这尊大佛她向来惹不起,若不想自己遭罪,还是乖巧些 ,立即伸手抱住他的
腰,软绵绵,温温柔地问 ,“容公子,为何呀?”
容景见她识时务的模样,又气又笑 ,撇过脸道,“你少拿这套来唬我。”
云浅月失笑,容景被她惹了发作得快 ,但被她略略一哄,也好得快,这个人向来是最好哄的,她笑问 ,“难道是发生什
么好事儿了? ”
容景闻言,嘴角笑容不自觉地露出,那模样忍都忍不住。
云浅月看着他 ,越发肯定,不由继续问,“什么好事儿?说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
容景转过头 ,眸光盯着她,又恢复温柔似水的神色,语气低柔 ,“你猜。”
云浅月眨眨眼睛,说道,“容枫领了媳妇回来? ”
容景顿时嗤了一声 ,没好气地道,“你就惦记着他。”
“不是他了 。”云浅月看着他,继续猜,“那是嫂嫂肚子里的小外甥生了? ”
容景脸一扭 ,气道,“云浅月,你还有没有脑子?她年前才查出有喜 ,如今刚刚四月份,算起来才半年之数,哪里能生
得?”
“我觉得也不该啊 ,还差几个月才生呢。”云浅月觉得自己近来脑子是不够使,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想事情也丢三落四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由皱眉,烦闷道 ,“难道是容凌又认了哪个大臣家的弟弟或者妹妹?可你当爹的也不至于高兴成
这样吧?”
容景失语,撇开头,似乎懒得再和她说。
云浅月知道又猜错了,不由想着容凌也该好好教育一通了 ,这孩子可有个不太好的毛病,不知道随了谁,见到哪个大臣
家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长得白白净净 ,就忍不住下手,非要将人家小脸搓搓,小手揉揉 ,实在喜爱的,就更是霸了人家认弟
弟或者妹妹,弄得朝中大臣家有儿女的都不敢放进宫来 ,实在头疼 。
“你真猜不到? ”容景见她神色苦恼,顿时心软,舍不得她再费神。
“难道是有谁家了不得的女儿看上你了?”云浅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云浅月!”容景怒喝了一声 ,脸顿时青了,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
“说着玩的,就算谁家的女儿看上你,你也看不上她。 ”云浅月立即安抚地对他笑 ,讨好地抱着他胳膊晃,“好容景了
,我实在猜不出来了 ,你聪明绝顶,告诉我吧!”
容景依然气恼,想着本来好好的事儿 ,可是摊在这么个女人身上,怎么将好事儿转眼间就抹杀了个一干二净呢?连带他
的好心情也糟蹋了,他气闷道 ,“猜不出来,不准吃饭。”
“你舍得? ”云浅月挑眉 。
容景一噎,他自然舍不得 ,别说以前舍不得,如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更舍不得了。
云浅月嘻嘻一笑,“你再不说 ,我就去找墨菊问问,那个鬼灵精一定知道。”
容景哼了一声,“你找不到他 ,他被我罚去暗室了。”
云浅月一怔,这才收了嬉闹,正视起来 ,容景不会轻易罚人去暗室,既然罚了人,这是犯了大错了 ,不由正色问,“他
犯了何错?没看顾好容凌?还是…… ”
自从她和容凌从东海回到这片土地后,容景就将墨菊安置在了容凌身边 ,贴真看顾 。
“没看顾好你。”容景脸色微沉,打断她的话。
“你说的是我晕倒的事儿?”云浅月看着他,不由替墨菊说话,“我近来身体不舒服 ,想是快来葵水了,总是浑身疲惫
无力,大约也是从万年寒池里带出来的病根 ,还没好全,也不叫个事儿,回头你给我把把脉 ,再开几服药,我继续调理就是
了 。墨菊本来是跟在我们身边的,但我想听听灵隐那老和尚又私下里和你编排我什么话了 ,所以,才派了他暗中去了寺里。
我晕倒,他正好不在 ,这原也怨不到他。 ”
“来葵水?”容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根本想不到她肚子里已经有他们的孩子了,心喜中不由泄气,轻敲了她
脑袋一下 ,嗔怒道,“说起葵水,你就不觉得奇怪?你好好计算计算 ,你葵水多久没来了?”
云浅月一怔,反问道,“我哪里知道?我的葵水不都是你计算的吗?”
容景一时无语 。
“难道是…… ”云浅月本也是聪明至极的主 ,此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起来,心中有一个想法,但也不敢去猜测证实 ,有
些晕眩道,“我葵水向来不准确,多多少少的 ,在万年寒池下,怀着容凌,到底是损了心血气脉,容凌今年才三岁 ,怎么会
……”
容景看着她不语,气怒顿去,又温柔起来。
云浅月想要证实 ,不由小心地问,“难道真是……”
容景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心喜中心骤然地疼了起来 ,万年寒池下的九死一生永远是他和她心口的一道伤,也勿怪他和她
虽然觉得近日来她身体不对劲,只当是万年寒池留下的后遗症 ,愈发小心调理,哪里想得到因为怀了喜,激动的心情平复下
来 ,低声温柔地道,“真是有喜了。 ”
云浅月顿时怔住 。
“云浅月,既容凌之后,你真的有喜了 ,有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了。”容景重复一遍。
云浅月一时间只觉得不敢置信,心思如在云雾中漂浮 。她又有喜了?有喜了?
“这是上天厚待你我,本来以为你活着就是最好 ,却是意外惊喜给我个容凌,本来以为有你和容凌已然是最好,你身体
能调理好 ,再有子没子,已经不再奢求,也许五年之后 ,也许十年之后,待你身体调养好,能有就是万幸 ,不能有,也不强
求,如今却……”容景声音低低,说到这里 ,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浅月听着他絮絮的声音,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迟钝的喜悦一瞬间充满了心肺 ,推开他,又问道,“真的是喜脉?你确
定给我仔仔细细地把脉了?是喜脉无疑? ”
容景失笑 ,“自然是喜脉,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
“你的医术我是信得过,但也分放在谁的身上 ,放在我的身上,难免你不关心则乱。”云浅月喜意掩饰不住。
容景叹了口气,“你晕倒的时候 ,正逢容枫寻去了灵台寺后山,接住了你,给你把了脉,之后他和容凌去寻我 ,起初我
也是不太信,回来仔仔细细又给你把了半响脉,又叫了大医院的太医来 ,所有人都说是喜脉,当是确信无疑了 。 ”
云浅月伸手摸在小腹上,想着容枫 、容景的医术当是不必质疑 ,但容景竟然还请来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不用想也知道
太医院那些太医是何等的诚惶诚恐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容景能活死人 ,肉白骨,医术冠绝天下,太医院的太医对于皇宫内苑
来说无疑是摆设 ,只给那些官宦门第瞧病才有用处,否则他们怕是连饭碗都没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嗔道 ,“还说我信
不过你,你连自己都信不过,巴巴地请了太医来 ,这回传扬出去,怕是全天下人都笑话你了。”
“谁敢笑话?”容景眉梢一扬,随即又失笑 ,温柔地道,“笑话便笑话了,也不当事 。你有喜了 ,才是真的喜事一桩。
”
云浅月笑容蔓开,“那是自然。”
容景温柔地凝视她,低下头 ,忍不住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
云浅月任他吻着,甜蜜充斥心间,须臾,在他放开她时 ,不由担忧地道,“刚停药了两个月,不想便怀孕了 ,你本来说
要停药后仔细查看一段时间,再酌情看看是否继续用药调理,如今却是怀孕了 ,不知道我这副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自然能撑得住。”容景断然道,“你这副身体被我调理了这么长时间,原也是好了 ,只是我不放心,想再观察一阵子
,视情况仔细再调理年余 ,不想比我预想的好,既然有喜了,便不必过多忧心,如今有我在身边 ,难道你还能比在万年寒池
底下还苦不成? ”
“那倒是 。”云浅月放下心来,偎在他怀里。
容景捋着她零落的发丝,气息沉稳笃定 ,从容不迫。拿定主意,容凌的时候他错过了陪在她身边是憾事,这回定要寸步
不离地照顾她 。
云浅月不知他心里所想 ,沉静了片刻,稳住了心神,欢喜散去些 ,想起了关在暗室里的墨菊道,“将墨菊关了多久了?
放出来吧!本也是我的命令,他才离开 ,你罚的没道理。”
“两个时辰也该让他长了教训了。 ”容景颔首,对外道,“来人,将墨菊放出来。”
“是!”外面有人应声去了 。
“原来我昏迷两个时辰了。 ”云浅月唏嘘一声 ,想起容凌,不由问,“容凌呢?”
“还在灵台寺呢。”容景道 。
云浅月立即道 ,“你怎么将他扔在灵台寺了?他才三岁。 ”
“容枫陪着他在了。”容景对她刚醒来就操心不满,想着还不如让她昏睡着,省心 。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 ,想见容枫的心愈加急了,立即道,“容凌好不容易去了灵台寺后山看桃花 ,你我又不在身边,他怕
是成了放飞的鸟儿不得安生,容枫第一次见了他 ,性子软,拿不住他,一时半会儿怕是被他闹得回不来,你派人去喊他们回
来吧。”
容景对于她急着想见容枫不太乐意 ,但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她心急伤了身,无奈地点头 ,对外吩咐了一句。
外面立即有人去了 。
云浅月见他应承,心下踏实下来,重新坐下身子 ,拉着他的手,笑问,“你猜 ,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
“也许是龙凤胎。”容景果然对这个有兴趣,盯着她的肚子道。
云浅月嗤笑,白了他一眼 ,“哪里如你这般想要龙凤胎就容易得了的 。”
“你我家族都有双生子的渊源,得了也不稀奇。”容景慢悠悠地道。
“话虽然这样说,到底也是看缘分的,双生子还是少数。 ”云浅月没他一般期待龙凤胎 ,嘟着嘴道,“一个我就嫌重了
若是两个怎么得了?”
“不会重,待你身子重了 ,走不得路时,我抱着你走 。”容景道。
云浅月失笑,“看你这样子 ,如此想龙凤胎,若是待时是一个,你岂不失望了? ”
容景挑眉 ,漫不经心地道,“怎会?一个也是好的,若是一个 ,就必是个女儿。”
云浅月失语 。
“长一个像你一般的女儿,我定让她在锦绣堆里长大,定不让她受你一般的苦。”容景思想着,口中便柔声说了出来。
“那还是不要女儿了 。恐怕届时她会被你养得肩不能挑 ,手不能提,将来谁敢娶? ”云浅月无语地道,“从小就含着金
汤匙长大 ,金玉楼里的翡翠人儿,娇得不得了,岂不是经不得风雨 ,一碰就碎,你这哪里是养女儿,是养小猪呢。”
容景失笑 ,点了她额头一下,温声道,“那也不怕 ,你我的女儿,即便养成小猪,谁敢嫌弃?就算她肩不能挑,手不能
提 ,又怕何来?待我将容凌好好地调教,届时有他这个当哥哥的护着,谁敢欺负了去?”
“真是不得了了。 ”云浅月笑着感叹 ,想着这胎真若是女儿,恐怕会被容景宠到天上去,也许还真会被他宠成了温室里
的娇花 ,那样的话,当哥哥的容凌肩上的担子可就重了 。她到底是心疼陪她在寒池里渡过苦难回来的容凌,立即不满地道 ,
“你可不能这样算计容凌,你已经将他立为太子了,这肩上的胆子本来就够重的 ,还生生又给他压了一座妹妹山。你也不怕
累坏了你儿子?”
容景轻哼,“他是哥哥,自然要照拂妹妹,日日想着照拂别人家的妹妹 ,不如照拂自己家的。”
云浅月哑口 。
“你别想这许多了,仔细费心神,必须安心养身体。 ”容景打住话 ,对她道,“快躺在床上休息,待容凌和容枫回来 ,
我再喊你,免得累到。”
“我刚昏睡了一觉,哪里还要躺着?况且刚怀孕 ,哪能累着呢。”云浅月有预感,容景如今就这副紧张的样子,她未来
的日子怕是没那么轻松了 。
“那也不行。”容景摇头 ,弯身就要抱她上床。
云浅月觉得关于她未来养胎这个事情必须要好好郑重其事地和他商量妥当,否则她往后就没法混了,立即止住她,正了
颜色道 ,“容景,我们来商量一下 。 ”
“商量什么?”容景挑眉,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抗拒。
“关于我养胎。”云浅月道 。
“未来养胎的事儿你都要听我的。 ”容景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不行 ,容景,你不能像看管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看着我 。”云浅月抵不过他,被他抱上了床 ,觉得必须据理力争,瞪着
眼睛不满地看他。
“你本来就是我紫竹林里的鸟儿。”容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
云浅月一噎,想起这句她和他几岁那年在天圣皇宫鸳鸯池里的对话来 ,难为他今日还记得,不由气笑,刚要争辩 ,外头
传来蹦蹦跳跳的脚步声,伴随着欢欢喜喜的叫嚷声,正是容凌回来了,她立即顿住了话 ,看向门外,容凌回来,意味着容枫
也回来了 ,眼前的事儿到不必急于一时的争执了。
容景闻声蹙眉,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安置妥当,才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锦袍 ,缓缓回身,轻声对外面跑进来的小人儿训
斥,“容凌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没了体统,我看你真该仔细地学学规矩了。 ”
云浅月闻言瞥了容景一眼 ,想着她和容凌一辈子恐怕在他面前被管着不得翻身了。
容凌因为玩得太欢,一时间得意忘形,见容景训斥,立即止住脚步 ,缩了缩脖子,小手收拾了一下微微散乱的衣服,拍
了拍身上的桃花末子 ,不多时,弄了个规规整整,这才慢慢踱步 ,小大人一般地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见礼,“请爹爹安 ,
请娘亲安 。”
云浅月无语地嗔了他一眼,这孩子,千面玲珑 ,学了谁?
容景对于容凌的识趣满意,点点头,温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容枫呢?”
“枫哥哥和我本来一道回来 ,但是刚进了城,就被顾将军和沈大人给拖走了。 ”容凌垮下脸,不满地道 ,“我还没和枫
哥哥玩够,这俩人好不识趣。”
云浅月失望了一下,但想想顾少卿和沈昭怕是也如她一般心情 ,许久没和容枫见了,急迫些到也不怪,笑道 ,“顾将军
、沈大人和容枫本来也是旧识,如今知他进京,自然欢喜 。你这孩子 ,胡说什么不识趣的话?”话落,她又想起刚刚容凌对
容枫的称呼,板下脸道,“怎么能叫枫哥哥?你该叫叔叔或者舅舅。 ”
“娘 ,我舅舅够多了,左一个舅舅,右一个舅舅 ,都叫不过来了。而且自从爹爹前些日子将荣王府旁支根系从北地招回
京城来之后,叔叔也不少了 。”容凌苦下脸,一字一句地道 ,“爹爹说过了,算起辈分来,容枫本是他的子侄 ,论起来,我
该叫他叔叔,虽然他和父亲年纪相仿 ,但也不能乱了祖宗辈分,谁叫他辈分浅来着。”话落,他仰着脸看着容景,天真无*
地问 ,“爹爹,你说要我仔细学规矩,如今这事儿说起来 ,我可没乱了规矩,是也不是?”
“没错,正是这个道理。 ”容景颔首 ,转头对云浅月道,“新朝初入正轨,国之上下 ,都学礼知仪 。你我尊为帝后,容
凌身为太子,更该以身作则 ,怎能乱了规整?上梁不正下梁歪,国如何能国?政如何能政?这还是你前些日子提议的呢!如
今怎能由你身上废了?你说是也不是?”
云浅月看着父子二人,两张相同的脸吐出让她无法反驳的话,一时间无言以对。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算是见识了。
关于新朝开始学礼知仪这件事情,她是觉得因为容景和她向来宽宏,使得京中一些富贵子弟渐渐地忘了本 ,平日行事没
了礼数不说,愈发不像样子,若是一日两日倒也无妨 ,但是长此以往的话,怎么能行?不修身,哪能治国?国家大政 ,不能
看眼前,还要看以后的子孙不是?她和容景之后,容凌接班 ,要靠的也是将来这些人进入容朝铺助他为政 。所以,和容景商
量之下,觉得新朝已经稳定,也就该满朝上下规整规矩了 ,可是她没想到,这规矩刚开始,第一个束缚的就是她 ,不由气闷
容景勾了勾嘴角,容凌偷偷吐了吐舌头,二人看着云浅月无语反驳的气闷样子 ,心照不宣。
云浅月焉能看不到这父子二人神色,轻轻哼了一声,“你们两个果然是父子。”
“孩儿和爹爹自然是父子 ,这天下诸般人士,除了爹爹,有哪个人配做我父亲? ”容凌骄傲地仰起脖子。
云浅月嗤笑 ,“不知脸红 。”
容凌不理会云浅月所说,上前一步,卖乖地抱住容景的腿,小狗一般地乖巧问 ,“爹爹,娘亲肚子里的弟弟什么时候才
能生出来?”
容景轻咳了一声,玉手弹了容凌脑门一下 ,父亲威仪尽在,斥道,“什么弟弟?是妹妹。 ”
“妹妹啊 ,那也好啊。”容凌从善如流 。
容景面色带了满满的笑,语气温润了些,摸着他头道 ,“都说十月怀胎,如今你娘刚刚月余,怎么也还要有九个月之数
才能生下你妹妹。”
“还要九个月啊 ,好久。 ”容凌掰着手指头数了一番,不由心急,“爹爹,有没有什么法子 ,让娘亲快点儿生出来?”
“没有 。”容景摇头。
“您的医术可是冠绝天下,怎么连个法子也没有? ”容凌不禁不满地抱怨。
容景气笑,狠狠揉了他脑袋一下 ,教训道,“我就算医术再厉害,也不是神仙 ,管得了百病,但可管不得女人生孩子 。
世间万事,向来都有规矩 ,这十月怀胎也是规律,否则孩儿哪能成型?”
“那只能等着了。”容凌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
云浅月看着父子二人,无语了半响 ,才奇怪地问容凌,“我记得问过你,你不是不喜欢我再生弟弟妹妹吗?如今这副模
样,怎么改了主意?到是期待起来了 。”
容凌闻言顿时放开容景 ,转身来到床边,抱住云浅月的胳膊,笑嘻嘻地道 ,“娘亲若是生了弟弟妹妹,是不是我就成了
大哥哥了? ”
“自然是。”云浅月点头。
“都说长兄如父,他们是不是要听我的?”容凌又问。
“一般情况是如此说 。 ”云浅月又点头。
“所以 ,有了个弟弟妹妹也没什么不好,届时爹爹和娘亲忙,我就可以教导他们了。”容凌得意地道 。
云浅月看着他放光的小脸 ,算是明白为什么想通了,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不由好笑。
容景也看着容凌 ,这时也笑道,“这样说来,还是要妹妹吧!待你娘生下来,交给你好好管着 ,从小管到老吧!”
“真的? ”容凌一喜,看着容景。
“自然是真的 。”容景含笑点头。
“帝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反悔的。”容凌蹦起来,伸出小手指递给容景 ,“爹爹,拉钩钩 。 ”
“自然不悔。”容景和他拉钩钩。
云浅月看着二人,暗暗叹了口气 ,容凌三岁的毛孩子,自然算计不过容景 。这才转眼的功夫,身上就被他压了一座大山
,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他是不知道容景要将闺女养成全天下的娇人儿,若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答应揽了这个麻烦。
她心疼儿子,不由开口提醒 ,“容凌,你这妹妹万一是个麻烦怎么办?长大了你忙着理政,还要忙着顾着她 ,会不会太累了
?”
容凌正想着怎么调教妹妹,哪里还理会别的,况且他还小 ,虽然天赋异禀,聪明至极,但也没那么多心思 ,闻言立即摇
头,“不累,是我亲妹妹 ,当哥哥的自然要管着妹妹。哪里会累? ”
“你要管着妹妹也不必大包大揽 。”云浅月继续点醒他。
“为了爹爹和娘亲少累一些,我就多累一些也没什么,娘亲就放心吧!”容凌摇头,一副拿定主意的模样。
云浅月知道再劝不进去他话 ,只能住嘴,转头瞪了容景一眼 。
容景轻笑,对容凌道 ,“你今日玩得累了,下去休息一个时辰,回头去御书房将那些奏折都看了。既然你要为父母分担
重任 ,自当先熟知国事,长些本事。你三岁也不小了,看奏折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
“是 ,儿子这就去。 ”容凌似乎生怕云浅月再阻止他管妹妹,闻言借着容景的话扭头跑了出去,转眼就跑出了房 ,没了
影。
“欺负三岁的小孩子,也不脸红 。”云浅月叱容景,才三岁就看奏折,也就他想出来。
“从今日起 ,你就该少费些心神,仔细安胎,别再想这些繁琐事儿。”容景褪了靴子 ,上了床,半躺在云浅月身边,一
副只陪着她 ,再没别事儿的模样 。
“大白天的,你陪我躺着做什么? ”云浅月辩不过他,开始赶他。
“以前我们未大婚时 ,大白天和你躺了不知多少回,今日怎地不成了?”容景挑眉。
云浅月脸一红,捶了他一拳 ,“以前是以前,和现在怎么一样?”
“无论是何时,都是一样。 ”容景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道 ,“你别打着想去顾少卿府邸找容枫叙话的算盘,既然他来
了,如今新朝用人 ,断然不再让他走了,来日方长,有你们叙话的日子 ,今日就好好给我安胎 。”
云浅月的心思被他撞破,无奈地骂道,“属蛔虫的。”
容景轻笑 ,拥着她闭上了眼睛。
云浅月知道左右他今日是不让她走动了,便也不闹了,偎依着他闭目养神 。
房中静静 ,清淡的香味从香炉袅袅熏出,室内温馨怡人。
这一夜,容景在内苑陪云浅月,容凌在御书房亮了一夜的灯看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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